Friday, February 26, 2010

躯。壳

吹来的风,
掺杂着肉眼看不到的灰尘,
很凌乱,
想避开令人烦躁的热风,
风越大,
我也慢慢的放弃反抗,
任由头发在风中飘,
也不理灰尘会随着风贴在我的脸上,
就静静的坐在巴士站,
等载我的人来。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因为漫长,就开始漂浮,
我想着那人是我要等待的那个人,
那人会突然的出现在我眼前,
这一切,会令我的脸上展现自然的笑容。

然而,我等待的,
是我要求他陪伴我的人,
不知前因后果的人,
爱说话的人,
而我反常静静的望向窗外,
说了几句话,
应该是说敷衍几句。

他说我为什么说话那么无力,
我反问他,是吗?
为什么我不察觉。
当交通灯转到黄灯时,
他准备停下,
我跟他说,为什么你不过,
他说了一句:
等一下而已,时间很快过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要求他带我去吃沙爹,
我却没什么胃口,
他的眼睛大得发亮,
像跟我说,
这是不可能的事。

然后,到学院弄手续,
一切都弄好,
心情也应该要好。

接着,
陪他买东西,
海派甜心的宝茱,
生气时会吃摇滚甜心,
而我,
只会吃mc flurry,
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然后他又说了一句,
机器都只是会跟方程式走,
只有感情没有方程式,
有方程式的话,
世上就不会有许多男女为情而愁。
跟着走,就会算出答案。

回到家,
爸爸在家,偷懒不去工作。
他去剪头发回来后,
像知道发生什么事那样的,
拉我出去陪他吃东西,
其实,他什么都不懂,
但利害的是,
他会在适当的时间做适当的事,
让我在迷惘中,得到点点的依靠。

晚上,
她信息来,谢谢她这两天的关心,
她听到我的决定,
不知道给我什么表情,
但却很关心我,
我感受到。

收工后,
陪爸爸的朋友喝了几杯酒,
喝酒的感觉像暴风雨,
喝后的时候是平静,
接着就开始狂风来袭,
然后就倾盆大雨,
无法控制的来,
对着镜子,眼睛很迷糊,
满脸通红,
是因为酒精作祟还是精神崩溃,
也不想去撇清,
反正镜子前的自己,
只是个躯壳而已。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